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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段时间做了个大手术,当然,我不是医生,所以,是被做了个大手术1。因为手术,导致了我很长一段时间的休假,以及休假后对工作状态的调整,虽然这些调整对健康可能是好的,但是在践行了一段时间之后,却发觉,这好像并没有想象的那样美好。

术后医生给出全休六个月的建议,但这于我而言是个很大的挑战。这主要是因为接受不了长时间不工作无收入的状态,这种状态会造成心理上安全感的缺s失,可能是有部分的大男子主义作祟吧,谁知道哪,我不认为我是大男子主义,但是我也同样认为男人打猎养家是天经地义的事,一旦久卧病榻则会严重伤害到男人的尊严。因此,我在全休三个月后,经医生检查可以去除胸带之后,我还是决定回到公司上班。

熬夜心理压力大会对心血管造成严重的伤害,因此我回到公司后第一件事就是向相关人员说明,这段时间我绝对不会加班,紧急的事情不要交给我做。于是,我的工作状态就变成了,所有大的需求都不交给我,小的需求也会先跟我商量能在多久的时间内完成,然后再让我慢慢的做。而工作时间方面也是每天规律的九点多一点到公司,下午六点多一点就下班,嗯,再加上北京早晚高峰时间极度准点的地铁,我每天到公司和回到住处的时间波动不会超过 5 分钟。

刚开始的时候自然我是很享受这种悠闲类似于养老的节奏的,但是时间久了,我偶尔会觉得似乎有点浪费时间,还有就是,感觉不再是焦点,不再受到重视。

我能想通的,以前做任何项目咱都是绝对的核心主力负责架构设计核心编程以及项目兜底,那自然受到重视,因为每天的进度都至关重要,影响上下游,所以来来往往的人自然会多一些。而现在情况刚好相反,做的全是不需要着急的需求,而且正因为不着急,所以总是要为其它需求让道,本来就宽裕的时间就变得更加宽裕,那么自然需要沟通的人就更加的少了。

也许只是因为还没有习惯这个状态吧,心理上的调整在所难免,工作本身的节奏可以调整的慢下来,但是这些空出来的时间也不好浪费,还是要想办法充分利用这些时间来做一些提高的吧,毕竟我现在时刻都需要考虑回归家庭应当怎样安排工作生活,不管是思想上的还是技术上或是知识上的准备还是需要做的,对我而言,回家这件事才是真正的充满未知的,无法如工作般如臂使指。

如此,感觉颓废也并不是真的是无事可做吧,只是没有把所有时间放在工作上,以及,在时间的使用上不再保持快节奏而已。

这篇 Blog 开始写的时候是几天前了,其实是因为太久没写东西了,不知道写啥,所以一直拖延至今。在这期间跟王爷交流不多,主要是因为母亲生病王爷需要陪侍在侧,同时还要工作,实在也没有精力以及兴致跟我瞎扯。现在老娘已经在家休养,身体状态恢复很好,做为晚辈自然也要可以不用太担心了,只希望以后的每一天家人亲人朋友们都能无病无痛无祸无灾。


  1. 1.其实我一直想就健康写一篇文章,里面会提示手术的前因后果

如果说浅浅是发着光的,那么曾甜就是影子了吧。

初次见到浅浅的那天,同时也看到了她,只是当时并未留意。真正开始有所交流,那是在分到三班的第二次调整座位的时候,我从第一排换到第二排,她那次考了第 12 名,坐在浅浅的后面,于是就像命中注定的一样,我和她坐了同桌,就像是映照了我和她以及浅浅之间未来的关系一样。

其实要说起来,刚开始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我对她没有企图,她对我也没有企图,而我与她在校外的交往也只是在上下学的路上偶遇过几次,每次都是于浅浅分开不久的岔路口不远处。

我与她同桌了很久,一直是维持着不远不近的同学关系的,但在我因浅浅与几个同学产生矛盾后不久,我与浅浅稍显疏远之后,她的表现确曾有所变化,当时我猜测我与浅浅的关系变化是否与她有关系,这个猜测在之后一直也没有被证实或是证伪,我不想将她想象的不堪,毕竟我们曾经在一起,而且不管是否在一起,她对我从来不曾亏欠。

印象最深刻的那次,在中考前去参加体育加试,当时是去另一所学校参加试,她一直陪着我走在队伍的最后,而考试之后在我们少数几个人决定去老师家的时候,她又一直和我走在队伍的最前面,在老师家吃饭时她一直帮我夹菜之类,这一切都表现的太过亲昵。而在体育考试时,她在出发点看我出发,在终点迎我回来给我送毛巾和水,我当时感觉很奇怪,特别是看着浅浅在旁边看着却并没有过来的时候,只是长跑后剧烈的欲呕的感觉让我无暇他顾。

事后回想当时的情形,我有种被当了道具的感觉。

在我的认知中,她们两个一直关系不错,但是到临近毕业时确是近乎全无往来。我不知道是因为我而造成的她两人的矛盾还是因她两人的矛盾才使她跟我愈行愈近? 或者是我想多了吧。

中考后的那段时间,曾甜其实是有跟我联系过几次的,有时是她找我,有时我也找过她。我并不知道我是出于什么目的去找她的,或许没有目的吧。

到了高中后,在浅浅离开后,我有些颓废,那段时间我几乎不参与任何同学的活动,大多时候都是跑去健身房挥洒汗水,要么主是去铁路边弹吉他,那个时候我认识的那个开游戏厅的朋友的游戏厅已经搬家至铁西小区的门面房了,于是我就又换了个弹琴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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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二时重新分班,原一班二班的同学被打散到其它的各班,我其实是不太清楚为什么只拆分一班二班的,后来听说又从其它途径招来两个班的学生,具体是什么情况我也并不关心,只是这次分班让我造成的影响却是绝对无法设想的,从某种意义上来讲,至少影响了我近十年,即便是说影响了我的一生其实也是可以解释的通的。

初次见面,就是那个早晨,新的班主任把我们带进了班级,老师拍了拍讲桌,“安静一下”,喧闹的教室静了一下,第一排中间靠近过道的座位上,坐着的那个短头发女生回过了头,看她的样子应该正在侧着身体跟后面的同学说着什么,猛得往回转的身体似乎带得凳子斜了一下,她身体猛的一晃,手瞬间紧紧按在了桌子上。

从窗户倾洒而入的阳光打在她的侧脸上,不知道怎么的,她微张的嘴巴,带着浅浅错愕的半明半暗的俏脸,在我眼中似带着无比的光彩,耀眼的让我瞬间沉浸在恍惚之间,完全不知道老师之后说了什么。

时至今日,我依然无法确定那是怎样的心情,但是那一瞬间我确定我想认识她。

我一直在强调我是一个内敛的人,在那个对感情懵懂的年龄,我更加不可能主动与女生搭讪交好了,只不过从那开始我的目光却是一直在追随着她的,知道了她叫袁浅浅,也知道了她很喜欢笑。

客观的说,我的成绩一直是不错的,而我们这三个外来者第一次考试就直接霸占了前三名,这个班级是根据成绩排座次的,因为成绩我得以坐在第一排,与她做了同桌。我时常在想,如果不是因为这次考试我考了第一名而她考了第十一名,我和她可能就不会做同桌,而我可能还是没有胆量跟她聊天吧,也就不会有以后的纠葛吧。

有相似经历的人总是更容易有共鸣吧,认识她后才知道,她同我一样也是离开父母跟爷爷奶奶在异地读书,而她家在兖州,与我老家距离很近。

她很聪明很爱学习,所以总是会问我问题。她睫毛弯弯的,眼睛很大,总是像闪着光一样,导致我很长时间都没看到过她的鼻子,每次对视总是被她的眼睛吸引了所有的注意力。讲题时我不敢看她的眼睛,那会乱了我的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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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本上,我不是一个会讲故事的人,多么有趣曲折离奇的故事经过我转述都会变得平淡无趣。因此,你需要耐着性子慢慢读,看完了你就会觉得这故事真的很无趣,或者你发现我讲的大概就是你吧。

认识关二爷算是典型的不打不相识,大约是三年级的时候,长达八年的农村生活本能短暂战胜了城市教育,指挥我顺手丢了一张废纸在楼梯上,当时做为值日生的关二爷看到了,大概口气严厉的命令我捡起来,大庭广众之下的指责当然会使人丢了面子,于是就打了一架。男孩大多是这样的吧,只要是不怂的性格,基本上打架是很容易发生的事。打架之后照惯例一通放学不要走小树林见云云,其实放学后倒没真的打起来,不过也互通了名姓。

那次打架后不久就遇到了四年级分班,没想到竟分在了一个班,于是理所当然的交往就多了起来,这次分班之后我们同时认识了从另一个班分来的凤雏。

原本我是不太愿意说到凤雏的,但因为我们三个当时的关系,尽管不愿意,还是要交待一下,凤雏真名是凤鸣,据说是因为出生时哭声像凤凰叫,我不太知道凤凰到底是怎么叫的,但是多半是要往孔雀的方向想象一下的,类似这样的哭声,我总感觉大概出生时气管或是嗓子有点什么问题吧。

与关二爷相识日久,就愈发的感觉投脾气,于是也开始相互频繁的去对方的家里了。

二爷的父亲是个大高个儿,瘦高挑儿型的吧,喜欢钓鱼。我很喜欢这位关叔,他给我们的感觉就像是一个大哥,应该就如同现在这种状态的我与王爷这样的父亲一样吧,能够理解和尊重孩子,也可以如同孩子一样和孩子玩。每次去他家,关叔总是会为我们做些好吃的,我印象最深的就是炒田鸡,虽然我还在农村时也玩青蛙,但是从来没同时看到过如此多像脱光了的白嫩大腿一样的青蛙下半身儿摆在面前过啊,那次吃了关叔的香滑白嫩的田鸡腿,也喝了一些啤酒,感觉很爽。

关二爷之所以叫关二爷,是因为我们曾似模似样的拜了把子,我排行老大,所以一直到六七年后我们在失联很久后的一次在街上偶遇,他还是叫我一声大哥。说回拜把子,论年龄,本来是凤雏排老二,关二爷排老三,但其实他二人生日没差几天,再加上关二爷崇拜义气千秋亘古一人的关二爷,所以他强烈要求排在第二位,于是后来也就这么定了。

二爷是个耿直真爽豪气干云的人,拜把子的时候他是唯一一个毫不犹豫就在手指上划了一道口子的,大概你也无法想象一个八九岁的孩子毫不犹豫在在自己手上划一刀的场景吧,而凤雏当时却是几次都没在手上划出能流出血的口子,尝试几次也只要手指上划出来个印子,不过总算也算是见了红色了,自喝了血酒后,我们这个有些儿戏的结拜仪式也就成了,从那以后,也算是开始了我们三兄弟的恩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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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枣庄的印象大抵是这样的,空气中迷漫着焦炭燃烧的气味,地面上是混合着煤粉的灰尘,一脚踏过去,能看到灰尘们会猛的从脚边散开,然后再迅速的落回地面或鞋上,因此在我在记忆中似乎鞋总是没有干净过,一个星期洗一次鞋是必须做的,运动后的被汗湿够的鞋边上总是迅速的沾满了黑色的粉尘。

我出生于鲁西南的一个贫穷落后的小县城,没见过什么世面,而能知道枣庄这个地方,并能与之产生深厚的关系,这得益于我的祖父,怹老人家是家族的骄傲,一个人年轻时出去闯荡,从在火车站抗大包一直到成为一个不大不小的处级干部,这在家乡是个奇迹,而且对于家乡人倾力照拂也让他留下了极好的名声。

在我懂事之前应当是去过很多次枣庄的,但是留下深刻记忆的具体事件并不多,最初几次去枣庄能有着清晰记忆的事可能就剩下一件,当然这也许是由于大人们的不断的重复讲述,给我制造了一个记忆吧,他们说我有一次坐长途汽车去枣庄的路上拉在了裤子里,我并不愿意相信这是真的。但是,从那时候开始我开始晕车,这也许跟这件事是有关系的吧。

我记得祖父的家是在一个公厕的上面,下面一层是公厕,上面是祖父的家,院门在一楼,进去后有个小院,正对着院门是厨房,院子里有个水龙头,每到冬天就被包上厚厚的几层麻袋片用于保暖。院子旁边是一条很窄的楼梯,通过这里才能上到楼上的客厅和卧室。在这里能隐约闻到来自公共厕所里尿液和粪便的味道,再混合着这个城市的焦炭的味道,这让幼小的我一度认为这就是城市的高级气味。我在来枣庄之前也就只去过老家的县城赶会,而那里就只有一种落后的焦炭的味道,那来自于卖煎包的炉火,而在枣庄处处都能闻到这种混合的味道,也许这就是枣庄更加先进的地方吧。

最初的记忆总是模糊的虚构的或是美化的吧,自打八岁时去枣庄读书,我才算是真正的与枣庄发生了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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